好,”谢时年重复他的话,喝光杯中的酒,“唐先生如此善解人意,一定不会和我抢陈凛的,对吧?”
“呵。”唐庭笙轻呵出声,也没说明白答不答应。
谢时年扰乱他的目的已经达到,并不在乎他的答案。
他们之间任何一个人,都没有权力替陈凛做决定。
陈凛也不会允许。
谢时年纯属好玩,报复唐庭笙私自调侃自己的个人感情。
谢时年起身,眼睛上下扫了唐庭笙几眼,唐庭笙上身甚至还穿着酒保的衣服,也不知道哪来的兴致。
养尊处优的港城太子爷,摇身一变酒吧服务生,这要是被港城的媒体知道,那必定要上头版头条。
谢时年忍着笑,其实非常想拍几张照片发给港城媒体,只是他想想后果,还是算了。
唐庭笙这个人心眼小,爱记仇,要是做了,以后少不得要给他自己使绊子。
“唐生慢慢玩,我先走了。”
谢时年起身,也没等唐庭笙回应,离开酒厅,坐着电梯来到三楼,沿着走廊的空间一直往里面走,轮船内部铺着地毯,他走路又轻,没什么声音。
谢时年的房间在三楼第二个房间,托陈凛的面子,少有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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