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大致猜测唐庭笙的想法。
媒体消息一出,坐实他的猜测。
唐庭笙举办一场没有主人的宴会,他用不菲的的金钱,告诉港城所有人,他没有未婚妻,也不结婚。
他仍然单身。
同时他也用这一场宴会,断绝了某些人不该有的心思。
妄图用他的婚姻拿捏他。
或许婚姻对于唐庭笙而言并不重要,但有人要用他的婚姻,来利用他,那就完全不一样。
他不会允许。
这是一个教训。
谢时年想,珠宝大亨要换人了。
或许他可以趁机顶上去,如果时间来得及。
“看什么呢,这么入神。”谢思弦见自己弟弟看着报纸不松手,吃饭的时候也在看,于是问。
谢时年抬头,将报纸叠两叠放在一边,说:“没什么。”
“我在想什么时候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合伙人。”
谢时年公司前期筹备,有没有合伙人不重要,而且陈凛有二分之一的可能会来,谢时年完全不担心,不过是一个应付的借口。
“哦对,”谢思弦想起什么,“我有个学弟,今年年初刚从宾夕法尼亚求学回来,他前几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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