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就是家人。而且,我喜欢他,他有难,我如何能置之不理。”
玉蓉娘娘望着他坦荡真挚的眼神,忽然红了眼眶,说道:“难为你对炎儿一往情深,只是这边关极寒,又是战乱之地,母妃担心你……”
“母妃放心,元书自会照顾好自己。”他眨眼笑了笑,语气轻松道:“我还这么年轻,可不能就这么死了。”
玉蓉娘娘幽幽叹了口气,“也罢,我陪你走一趟吧。”
宁元书听后欣喜道:“谢母妃成全。”
“起来吧,傻孩子。”玉蓉伸手扶住宁元书,勾起嘴角,露出浅笑。
宁元书一手撑地,一手虚扶住玉蓉娘娘的手,慢慢起身。
两人也没多做闲聊,即刻就要去庆安帝的寝殿。
只是刚刚走到门外,就见芝兰神色慌张从外面回来。
“这是怎么了?如此慌张?”玉蓉皱眉,芝兰一向稳重,做事妥帖,少有如此模样。
芝兰来不及给主子们行礼,便急道:“娘娘,陛下晕过去了。”
她今日跟往常一样,把娘娘亲手炖的参汤送往御书房。
只是刚走到半路,就碰到太医院的院判,一打听才知道陛下在御书房发了好大的脾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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