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该在母亲污蔑你时,双耳失聪不予理会。错在不该让你伤心难过,事后才想着为你开脱辩解。错在不该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,默不作声。”
路之游声音微哑,便是这样也能让人听出他有一副极为动听的好嗓子。
他在对自已行跪拜之礼。
冷窈妲垂着眼,静静看着。
青年列举的桩桩件件,倒是一件不落。
这的确是他今日做错的事。
至少这一点他比很多男的强,大多的男性连错在哪都不知道,只会机器人似的重复一句“宝宝,我错了”,下次反正还会犯。
而能说出自已错在哪的,至少是真的反思了的。
只可惜,她不稀罕。
路之游也知道少女不可能原谅他,但自已该努力该认错,还是都得一个不落。
她完全可以不原谅自已,但他得做。
青年一页一页看着这个世道关于女子的“枷锁”,越看,他的眉头便开始皱得越紧。
此时已进了深夜,冷窈妲扫一眼青年的膝盖。
她是跪在蒲团上,但就算如此,此时也感觉到腿麻腿痛。
路之游就直接穿着薄薄的衣衫,跪在冰冷坚硬的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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