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种种痛苦会瞬间将他吞噬。
他的身心会在顷刻间崩溃。
说白了,一切都是他的心理原因。
肖霁点了点樊瑾的胸口:“心病,懂么?心病还需心药医,来我这输液也是瞎掰,就那么点酒精量能对身体有什么影响,让他痛苦的根本不是酒,而是之前的记忆。不是我说你啊老史,老大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?怎么不看着点?”
“不怪勤奋哥,是我提的,我不知道他喝酒会这么大反应,我感觉气氛到了就想着跟池总小酌几杯,后来我们也劝他了,但他动作太快直接倒上喝了。”
肖霁看出樊瑾的自责,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真是色令智昏!”就没再多说,追着被医生推走的池瑜给他做检查去了。
嘴上轻描淡写,其实他还是担心池瑜的,不放心把他交给值班的医生,还得他这个馆长亲自给做这个检查才踏实。
史勤奋和樊瑾在大厅里等着做着各项检查的池瑜,史勤奋见樊瑾的气压很低,开口劝道:
“不用自责,喝酒是老大自己的决定,他那么大的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我能理解他,他想摆脱过去。刚刚肖霁也说了,他这是心病,恐怕在你提出跟他喝一杯的时候,他也想试一试,自己到底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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