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而略微上翘,透着明显冷漠的意味。
傅砚淮,真是脑子有病吧……
都这个情况了,还不知道和他避嫌?赶着去投胎是吧,不能等下一趟?非得往他眼前凑,找不痛快?
「宿主,消消气,电梯马上就下去了。」
苏临清浑身绷直,刻意漠视身边的男人,嘴里的银嗓子喉片泛起薄荷凉意,有些辛辣。
刘易善眼观鼻鼻观心,尴尬得额前冒虚汗,连呼吸都收敛住。
快点下,快点下……
最好能相安无事,大家都别说话,都装没看见行吗?
苏临清也是这么想的,他直直的盯着前方,电梯门是锃亮的银质金属材质,一尘不染。
仔细去看,竟然像面镜子,苏临清眸光偏移半分,对上一双黝黑深邃的狭长眼眸。
傅砚淮在看他。
为什么要看他……
苏临清无意识咬紧后槽牙,手心的小铁盒被攥得咯吱作响,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。
傅砚淮的眸光缓缓落下去,看清了那其貌不扬的绿色小铁盒。
润喉含片。
……是薄荷味。
怎么会有这么没分寸的人呢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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