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偷听我说话。”
苏临清理亏,所以他气势格外的弱。
傅砚淮看着人,这身藏服格外的衬苏临清,红黑上点缀着宝蓝色的花纹,繁复而精致的美感。
让青年看上去漂亮得有些不好惹,像是带刺的玫瑰,明艳矜贵。
而袖口和衣摆上的杂色软毛,恰到好处的中和了青年身上的戾气。
使他看上去又莫名有些乖巧,特别是现在,当苏临清心虚的时候。
傅砚淮觉得心口发痒,他压抑着胸腔里的情绪,嗓音平静。
“可是,刚刚你声音很大。”
所以,这不算是偷听。
这是光明正大的听。
苏临清现在心情不太好,他扭头冷哼道:“我懒得和你掰扯,你别来烦我。”
见那头牦牛没再过来了,苏临清又回到溪流旁蹲下,手在澄澈的水中抚过。
冰冰凉凉的,看上去很甘甜。
上游有几匹漂亮的马低头在溪里饮水,这片草原弥漫着自由感和生命力。
这些是苏临清以前都没有见过,没有感受过的。
青年不开心。
傅砚淮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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