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青。她从前从以色列来到这里时就是翻过了这座山,偶然瞥到这株奇异的草木。
她顿了顿,又问道,这种装置到底是什么意思。又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道她不懂艺术这么高深的东西。
周懿耐心向她解释了一下作品中的概念,深入浅出。
“艺术没有你想的那么高深啦。”
Ezera似懂非懂,也蹲下来认真看了看小温室里栽培的草木,说道她姐姐因为被剥夺了生育自由而自杀,她们一家一直颠沛流离在大小的中转营,常年生活在歧视当中,身为女人最基本的权利也无法受到保护。现在独自一人定居于此,虽然条件不好但已经比之前优越太多,也不敢再奢求什么。
周懿蹲下来把压扁的透明罩子重新弄鼓,“你在镇上有什么朋友吗?”
Ezera笑笑,朋友?她只靠手工编织一些工艺品出售给城里的商贩过活,每户人家自己都紧巴巴的,搭句话都怕是要管你借钱借东西,哪里有什么朋友。
“不说朋友的话,你和你的伴侣倒是我见过不多的善良的人。”
周懿对她笑了笑,解释道他们并不是情侣。又问了问那株植物的特点。
Ezera思忖了会儿,只说叶片紫黄发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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