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砚心脏酸酸麻麻，连吃醋都顾不上，又和照片里的江诺对上了眼睛。
没有光彩的眼睛，那么的……无神呆滞，像个容易碎掉的漂亮瓷娃娃。
——“生魂离体，症状轻者则木讷无神志，症状重者则永久陷入昏厥……”
此刻突然想起这句话。
司砚好像能串联起来了。
他看过江诺饰演的很多角色，以为是之前演技不好，可现实是高中就是已经这样了。
怪不得江诺使用灵力过度也会不舒服，和自己灵力过于充沛导致乱窜不同的是，江诺缺少生魂，所以……
思索着，周伊泽又发来一条文字信息。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，只是从相册翻出这几张照片，想发给江诺看看。”
司砚立刻气成河豚。
看什么！看看你们的美好回忆吗！
啪嗒啪嗒打字。
“谢谢好意，不需要，再见！”
拉黑删除一条龙！
至于照片……司砚偷偷保存到自己手机里了。
他揣着这个猜测，犹豫着要不要去问，人有三魂七魄，也不知道诺诺缺失的是哪抹，说不定他还能帮忙找回来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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