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又有什么区别。
越想越无解,越无解越绝望。
司砚闭眼靠着车窗,凤眸轻敛,划过一滴清泪。
〖啊啊啊啊天杀的!老娘要疯了!你们小情侣吵架,怎么痛的是我!〗
〖为弹幕里的缺德批点上一曲《真相是假》(安详死去〗
〖江诺你快转头看看司砚啊!呜呜呜呜!〗
江诺听见了。
和周伊泽聊天时,他听见身边人的轻哼,带着哭腔,和平日里受了一丁点委屈,就要来撒娇的模样截然不同。
心尖有些酸涩钝痛,江诺笑意收敛,转眸看向身边的人。
“司砚。”他轻喊。
司砚迷蒙睁眼,薄唇微微撅起,嗓音都带上了哭腔,“诺诺,我头晕。”
撒谎,江诺叹息,若只是晕车,何至于哭。
江诺到底不忍心戳穿,揽过肩膀,双手为他轻揉太阳穴,缓解不适。
就着这个姿势,司砚得寸进尺,扑进他怀里,双臂搂着脖子,低哑轻喃。
“诺诺,不要和别人说话,不要不理我,我好难受,难受得快要死了……”
江诺:“……噢,知道了。”
嗨呀,真麻烦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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