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。
江诺鼻尖轻嗅,然后单手捏了捏这段时间饱受荼毒的鼻子。
“这个碗里的,神秘的房间,以及陌生阿婆给你的药,都是同样的味道。”
司砚:“蛊毒。”
三人从后面绕到婶子背后,江诺红绳一甩,在婶子的尖叫声中把她给捆了起来,一柄匕首抵在肩膀。
江诺比了个安静的手势,“不想死的话就安分点。”
婶子第一时间却不是保护自己的脖子,而是想去抢那碗里的东西。
江诺手挪动,划破了婶子的皮肤,笑容却依旧乖巧。
“说了安分点,婶婶耳朵不好吗。”
“你们……强盗!”
司砚端起碗,发现和阿婆给他的那管药,不仅是味道相同,就连颜色也是一样的。
“这药用来干什么的?”他问婶子,嗓音极冷,“为什么说可以让人爱上自己。”
婶子支支吾吾不肯说,当即又被江诺抹开一条血线,冰冷刀刃戳破皮肤,滋味实在不好受。
“我我我…我说…哎哟喂!”
普桑摇头叹息,“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那伤口看着就疼。
婶子浑身难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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