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想要将人关起来整日整日看着。
楚弋重重的呼出一口气,许是昨天她提的分手依旧在心里盘根,有点要冒芽的趋势就使得他喘不上来气,这种令他恐惧的感受仅仅来源于他害怕失去一个人。
说起来微不足道,但却像千斤一样压在心头,他不得不承认,他就是害怕江芜离开,这种依赖性如同在高原上需要不停吸氧才能顺畅呼吸,他慢慢沦陷,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失去这个人了。
江芜的手向后伸得久了,收回来时感到有些酸,手心还残有余温和按压过后绵长的触感,不知为何,那种从指尖传递的热流竟让她感伤,随之而来的是恐惧。
楚弋回到教室就想趴着睡会儿,一只手垫在脑袋下一只手搭在脑袋上,丁聿这货又被老师换了座位到他前面,此刻转过去想找他聊几句,视线蓦地聚焦到他手腕上,“我不是记得你没拿吗?怎么戴了一个啊。”
楚弋背脊动了动,把那只手也压到脑袋下面,摆明了不想理他。
丁聿早习惯他这态度,压低了声音试探地问,“你女朋友成绩是不是很好啊。”
声音很轻,但让楚弋变了那副不理人的态度,抬起头来冷硬地看他,“你想死啊?”
“不是啊。”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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