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受伤,所以连忙低头查看,下一秒却被狠狠钳住了下颌,颊肉传来了刺痛。
那是一根短针,不知道阿缇厄是什么时候从拍卖场顺走的。
卡尔曼眼里闪过愠怒,他从没被这么对待过,更别说还被弄伤了。
红色的血珠从他的颊肉里沁出来,还没落下就被指腹卷走,随后撩开了他的头发。
卡尔曼眼里的怒火骤然一滞,无意识地张了张嘴,怒火就被水色覆盖。
他在做什么?
后颈处又痛又酸,外貌绮丽的雄虫按住了英俊的雌虫后颈,肆意玩弄他的腺体,血珠在后颈雪白的皮肉上抹开,模样更显凄惨。
卡尔曼全身都软了,雌虫的本能驱使着他靠近的雄虫,亲吻他,臣服于他。
他都忘了其实以他a级雌虫的自制力,在一个废物雄虫面前是完全能保持住理智的,但事实上他的理智在阿缇厄面前维持不到半分钟。
醉酒的小雄虫是完全不讲理的,酒精会无限放大雄虫体内的暴戾和欲望,让他们成为暴力狂和欲望的奴隶。
卡尔曼有些后悔没有阻止阿缇厄喝酒了。明明调查资料里写了佩拉齐家族的雄虫殿下酒量惊人,所以他才放任了阿缇厄饮酒,可到头来却搬起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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