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茵斯特盯着阿缇厄,他的手上握着一只注射器,里面已经空了,银白的注射头挤出了两滴可怜的液体。
看到注射器,莱茵斯特瞳孔紧缩,不安的情绪在心口蔓延。
阿缇厄看出来了他的惊惧,安慰道:“不要害怕,这只是一针很普通的试剂,不会对你的身体和精神造成什么伤害,你一会儿顶多就是会觉得有一点点的难受。”
莱茵斯特会相信才见鬼了。
阿缇厄表示无所谓,反正一会儿他就知道他有没有骗他了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房间内的味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种,红发雌虫大汗淋漓地在地上蜷缩成一团,大量失水使得他感觉痛苦,精神越发紧绷,短短的时间里他的精神力的崩坏程度就上涨了三个百分点。
伪雄素对他来说完全没有用,只会让他觉得烦躁。
这大概是莱茵斯特从诞生以来度过的最难熬的一个夜晚,但在极致的痛苦中他却想看看折磨他的苏厄的表情,于是他抬起了头朝前方看了过去。
黑发雄虫穿着素净的丝绸衬衣,白色的领口上绣着家徽,修长的双腿被包裹在黑色长裤,装扮简约但仍不失贵气。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地上挣扎吗,表情透着大家族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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