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正在流出鲜红血液，滴落草地上, 形成一股焦灼烧炭气味。
孰胜孰负？
他愣愣看着。
无生道人见到铃声受到阻拦, 微微一笑，不急不慢, 从宽大袖袍里面拿出来一个同样纸人。
只是若是宁子度师长化作的纸人是纯白色，那么面前唤作无生的道人, 从袖袍里拿出来的，是一只纯黑色纸人。
“有趣。”
道人散开手指, 纸人掉落地面, 很快原本形成的围墙骤然像是玻璃出现碎裂。
“宁老鬼，我不动你的人, 让开吧。”
无生道人轻轻叹息一声。
宁子度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, 道人说话像是冰块落在皮肤上, 冷入人骨髓。
“这里分不出高下，回去你自然找我麻烦, 何必呢。”
无生道人仿佛真心在为纸人考虑。
对峙之中，铃铛声早已经消失。
纸人动了动。
无生道人手指捏着铃铛，轻巧放入了宽大袖袍里。
“小伙子人不错。”
直到雾气慢慢散去，宁子度才发现无生道人眼睛上，似乎蒙上一层白雾，看不见半点漆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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