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穿着淡青色的交领长裙,天气渐冷,还套着毛领外套,身上的首饰几乎全摘了,只留下手腕上一个白玉镯。
身形消瘦,腰间却很丰润,胎象明显。
宋忱眼皮微颤,他知道谢时鸢娘亲就怀着孕,妇人的身份呼之欲出。
果然,美妇开了口:“我是镇北侯夫人,谢时鸢的母亲。”
宋忱退后一步,提起衣角,朝谢母跪拜。父亲告诉他,谢时鸢娘亲是永安公主,又是先帝亲封的诰命夫人,见到她要行大礼:“见过母亲。”
宋父说要和谢时鸢一样唤她,他没有娘亲,这是他第一次说出这两个字,不太习惯。
先前谢时鸢有意无意不让二人见面,这次一见,宋忱礼数周全,可谢母听到这个称呼,还是僵在了原地。谢母无比别扭,微微一叹,示意婢女扶他:“起来吧。”
宋忱避开婢女的手,自己站起身,低垂着头,双手无处安放。
谢母看出他的拘谨,眼底满是复杂。
两人成婚时,她还在修养,那时谢时鸢把她送到皇寺,背着她一声不响操办了婚事,等她回来才发现木已成舟,只得被迫接受这个名义上的儿媳。
谢母盯着宋忱,试探道:“你与谢时鸢成亲,是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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