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:“走吧。”
谢时鸢不言不语,跟着他赤脚踩在雪里,他一只腿跛着,走得极为缓慢,宋忱也等着他。两人身后,有两串脚印,其中一串带了血,镣铐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。
宫门前车如流水络绎不绝,王公百官身着貂裘蟒衣,搀扶着下了车,没一会儿,就见宋府的马车到了。
身份稍低的人自动退让,马车停稳。须臾,宋家的宝贝疙瘩出来了,他没有直接走,转过去在等着谁。众人望过去,等另一人出来时变了脸色。
谢时鸢没去抓宋忱伸出的手,他扶着车辕落了地。周围的人看见他狼狈的样子,心思各异,不过都是些老狐狸,没有一个在明面上表现出来。
所有人纷纷进了宫。
宋忱到那时,宋父已经在等他了,他摸了摸儿子的脑袋,说了几句话,接着随意扫了谢时鸢一眼,就带着宋忱进去,
谢时鸢是罪臣之身,宫里宣他,他却没资格进去,他跪在殿门外的玉阶旁,有几个侍卫看守着。谢时鸢眉目低垂,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丝毫没有在意旁人的目光。
宫里张灯结彩,门窗都刷了崭新的油漆,其他陈旧的地方也改头换面,到处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。宫女端着佳肴鱼贯而入,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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