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鸢也不过才二十岁,他那个样,会坏掉的。
……
谢时鸢被带回宋忱的房间,大夫已经准备好了,他躺在床上,双目无神。大夫检查完,开了好些药,宋忱命连末去外面抓,送别了人,就只剩下他和谢时鸢。
他提着被子往上掖了掖,打量了谢时鸢一眼,他好像张了口,宋忱没听清,耳朵凑过去,轻声询问:“什么?”
谢时鸢嗓音嘶哑,像枯死的藤蔓在墙上摩擦:“我母亲现在怎么样了?”
宋忱不知道,这得去问宋鸿嘉,他沉默片刻,安抚道:“我会帮你去问,你先别担心。”
谢时鸢又不说话了。
有人来来回回往里面跑,响起哗啦啦的水声,没一会儿,连生提着桶出来,皱着眉头对宋忱说:“公子,水备好了。”
宋忱嗯了一声,转朝谢时鸢:“你这身衣服不用再穿了,我刚才叫人拿了新衣服,先去沐浴吧。”
谢时鸢倦怠地闭起双眼,浑身沉甸甸的,没有力气动弹,宋忱叹了口气,叫上连生把他拉进去。
三个人站在浴桶前,连生嫌弃,不愿碰谢时鸢的身体,宋忱叫他出去。上浮的蒸汽氤氲着,模糊了谢时鸢的眉眼,宋忱有些无从下手,问他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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