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一些要紧事就离开了,谢时鸢在屋里干坐了一会儿。日光从窗棂斜射进来,落在谢时鸢手上,他的身体一半在暗处,一半在明处。
谢时鸢抬起手晃了晃,浮尘在阳光下飘荡,片刻后,他握住了双手。
中午,有人敲门,谢时鸢去开门。一个背影佝偻的妇人进来了,她头上戴了帷幔,脸几乎全挡住了,虎口到手腕上有一狰狞的烧伤,十分显眼。
她路过谢时鸢,从盒子里取出热腾腾的饭菜和药,放在桌上。然后转过来,她好像是个哑巴,不会说话,只会用手比划。
谢时鸢看不懂,但明白她是在叫自己。谢时鸢走了过去,桌上有一菜一汤,是新鲜的,他对妇人说:“麻烦了。”
吃饭的时候,妇人在一旁等着,隔着帷幔看不清她的面容,不知道她看着哪,在想什么。
等他吃完,妇人收走食盒。
又过了一会儿,有人来传谢时鸢:“公子叫你过去,跟我走吧。”
谢时鸢预料宋忱有了消息,坡着脚紧随其后,面上有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见到宋忱的时候,他正站着,看见谢时鸢,身上一松,说:“我问了父亲,你母亲出事那晚有御医在,人没有大碍,只是现在还很虚弱,得慢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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