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再来招惹我,否则我真的杀了你。”
血顺着瓷片往下滴,连生闻到血腥味,脖子疼痛不已,他毫不怀疑谢时鸢话的真实性,他吓尿了裤子,没来得及回答,颤抖着昏死过去。
谢时鸢把碎片随手一扔,站起来冷眼瞧着连生,任由他躺着没搭理。
他静默了片刻,平复着杀戮带来的亢奋感,出去了一趟。
回来时连生已经不见了,不知道是自己离开还是被人发现带回去了。
谢时鸢不在乎,他躺在床上,锁着眉心沉入梦中。
……
他又看见熟悉的地方,这次却和以往不同,谢府仍然挂着白幡,却没有母亲,没有鲜血。
好像有唢呐声响着,尽头是哒哒的马蹄声,视角一变,他看见一个人的背影,俯视的角度。那人穿着白衣,牵着马儿,顺着往上,他看见自己身着红衣,是喜服。
后面有人抬着箱子,似乎是嫁妆。
这是在成亲吗,是谁的昏礼?
他下了马,那人牵着他走过地毯,要准备拜堂了。他弯下腰,最后一次夫妻对拜时,他抬起头看清了对面人的脸庞……
“哈啊——”
谢时鸢猛地坐起来,喘着气,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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