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,我与他们扭打,见了血。”
他的语气太过平静,宋忱一愣,怒上心头:“谁欺负你了,他们要打你,你怎么不找人来叫我?”
谢时鸢缄口不言。
宋忱想到那副场景,越想越气,把脚边的石头踢开了:“下次去宫里,你指我看,我会替你打回去。”他不够,又说,“你以后一直跟着我,我会谁敢动你。”
谢时鸢随意应了一声。
宋忱见他闷声不语,说话的声音也小了。
等两人回到房里,宋忱才说:“我给你带了膏药,一会儿叫人送来。”
谢时鸢:“谢谢公子。”
宋忱又照看了他一会儿,就见谢时鸢流露出倦怠的神色,像是疲惫极了,他便说:“你好好休息吧,我不打扰你了。”
谢时鸢把他送出去。
他走后,屋里安静了,谢时鸢起来换下衣服,胳膊上的伤口很深,他拿了布条把伤口包扎起来,以免被人看出异样。
衣服被他拿出去洗干净,再回来时哑婆在里面等着他。
服用寒食散的人只能吃冷菜,放在桌上的热汤谢时鸢一口没动,哑婆有些诧异,指了指汤。
谢时鸢摇头,只说:“我不喜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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