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忱心如刀绞,一呼一吸都是疼痛的,他站到宋鸿嘉面前,眼泪簌簌流下,拨开他脸上黏糊糊的头发:“父亲……”
宋鸿嘉在一声声呼唤中逐渐清醒,他掀开沉重的眼皮,儿子在眼前,面带病气,苍白得不像话,哭得他心快碎了:“忱儿?”
宋忱点头。
宋鸿嘉:“你怎么在这里,谁让你来的?”
宋忱喉咙哽咽,说不上话。
宋鸿嘉怕吓到他,安抚道:“父亲没事,很快就会出去,你不要害怕,也不要听信旁人的话,快些回去吧。”
宋忱忍了一会,擦擦眼泪:“父亲,我知道一些事情,想告诉你。”
宋鸿嘉眉头死死压着:“我什么都知道,不用你告诉我,听我的,回去好好待着,不要管这些。”
宋忱不听,他兀自凑到宋鸿嘉耳边,揭开血淋淋的真相:“阿父,我在谢时鸢书房里看见些信,谢时鸢在为姑母办事,你被抓是姑母做的。”
此话无疑是一道惊雷,直直打在宋鸿嘉头上,他瞳孔一缩:“你说什么?”
宋忱轻闭眼睛,把信上的内容说给他听。
寒风从砖瓦缝隙里透进来,落在身上刺得人骨头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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