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沉的。
父子俩谁也没出声,牢房里静得诡异。
好半天,宋鸿嘉才艰难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宋忱支支吾吾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宋鸿嘉气不打一处来,忍了忍说不出重话,随后叹了口气:“罢了,这些事以后再细说,我暂时不会出手,但谢时鸢要是做了什么事,我也绝不会任由你胡来。”
宋忱微微沉默。
宋鸿嘉重重咳嗽,吐出几口鲜血,这才显示出虚弱:“你先走吧。”
宋忱听了他的话,一步三回头,到了外面,才卸了力气。他怕父亲看出不对劲的地方,一直在压抑克制,现在黑暗阴影卷土重来,将他笼罩在了无可自拔的境地。
沮丧像阴云密布,占据了他整个内心。
宋忱与刘公公道别,回到侯府。
谢时鸢昏迷几日,府里没有主事的,虽然不至于混乱,但所有人心头都有了一丝恐慌。
大家都知道谢时鸢是为了救宋忱才落水的,嘴上不说,心里暗自对他这个罪魁祸首感到不满。
可他们好像都忘了为什么宋忱会落水,把谢时鸢做到事情抛之脑后。
宋忱看着他们,这些人几乎全都在谢时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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