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跑去找大夫,脚步不停,两扇门就这么敞开着。
宋忱从侧边悄无声息进去,没有人注意到他。下人忙进忙出,依依从宋忱面前穿过,宋忱目光透过人缝,穿过厚厚的纱帘,落在床上人身上。
谢时鸢坐了起来,半靠在床头,长卷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层阴影,微微阖着眼睛。眼下的青黑在白得透明的脸上格外明显,细长的手指轻搭在太阳穴上,状态差极了。
宋忱惶恐不安,把指头塞进自己齿间,在光滑的皮肤上研磨啃咬,弄出几个深深的齿痕。
他脚步往前挪了挪。
谢时鸢看了过来,双目锁定了他。
宋忱霎时呼吸断了,他以谢时鸢的视线画地为牢,僵在了那里,走不出去。
一息后,谢时鸢轻飘飘移开眼,那像潮水一样无孔不入的压迫倏然离去,宋忱重新拥有了身体的控制权。
云医师匆匆赶来。
他是个头发花白,胡须长长的老头,有几十年的行医生涯,现在在侯府坐镇。
他坐到床边,摊开医药箱,谢时鸢伸出修长光洁的手腕,云医师扣住,他的手十分稳,探到谢时鸢虚浮的脉象,罕见地皱起眉头。
他半天没吭声,谢时鸢的小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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