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也不应该凭空编造一个人,子车姑娘是谁,为什么他从来没听过。
还有,什么叫才是夫妻,谁和谁是夫妻,谢慈为什么要这么说?
宋忱抓着被角,眉目间满是困惑,认识谢慈后的每一幕在脑子里回放,那些被忽视的小细节突然放大,让人满怀疑虑。
好像有一层薄纱蒙在眼前,挡住了他窥探真相的视线,宋忱隐约感觉到什么,却始终没能抓住。
他抠了抠手指,压下想问谢时鸢的欲望,翻身闭上双目。
谢慈那边,又不能放手了,他得弄清楚。
抱着这个想法,宋忱之后几天都没断过谢慈的钱,谢慈这才肯相信他,每回规规矩矩等宋忱传话,不管他心里怎么想,反正表面上是这样。
宋忱很不容易才让谢慈放松警惕,找了个机会对他下手,谢慈很爱喝酒,宋忱专门让连末从外面买来陈年烈酒,在桌上摆好。
到点,谢慈按时来了。
宋忱细长的手指挑起酒瓶,装作郁闷的样子,让他陪着喝酒。
他先给自己灌了一杯,酒入口的时候,有些辛辣,很快就上脸,宋忱颧骨处泛起薄红,眼角低垂,像是遇到什么事,在黯然神伤。
谢慈心有不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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