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平日里貌若好女的昳丽面容,此时成了烈鬼修罗,被他盯上的人,稍不留神就会被细长的手指掐住脖子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谢慈不敢再否认,脸色逐渐灰败,知道了,全都知道了,怎么会这样。
窗边烛火不稳定地摇晃,扭曲成诡异的影子,谢时鸢起身,没有一点歇斯底里,浑身透着漫不经心的意味,居高临下看着谢慈。
谢慈自知难逃一劫,喃喃道:“你既然知道,何必再问,是我,你想怎么样?”
头上响起噩梦般的声音,谢时鸢轻声道:“郊外那块地修好了,正好拿你祭一祭。”
……
“驾——驾——”
骏马向城外奔驰,一行人身着夜衣,在黑暗中穿梭。中间一匹马拴着长长一条绳子,另一头绑着谢慈的手腕,他被拖行了一路,衣服早已磨成破布,石头和细沙嵌进肉里,血淋淋模糊成一片。
前方越发荒芜,周遭没有一点生气,风叫得啸凄厉,发生鬼哭狼嚎的怪声。
“吁——”
不知走了多久,前面的人终于勒马,谢慈头朝下趴在地上,形同死人,影卫把他拖到谢时鸢面前。
谢慈哇得张嘴吐了出来,他掀起眼皮一看,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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