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不管后来发生了什么,他已经把谢家救回来了,不必执着于那些痛苦的事情。
谢慈笑得更放肆:“不想听啊,世子,你不会真喜欢上那什么世子夫人了吧?哈哈,你知道吗,那天慈宁宫处死的人根本不是夫人,那只是太后跟前一个侍女,用来诱杀你的饵。”
谢时鸢滞住了,他面色暗沉:“你说什么?”
谢慈从地上撑坐起来:“横竖不过一死,我有什么好隐瞒的,你没听错,夫人那时还活着,宋鸿嘉准备拿永安公主跟皇帝谈条件,怎么舍得让她死。”
这一下子戳中谢时鸢死穴,他呼出一口气,耸兀的喉咙上下一滚,怀着一丝卑微的祈愿:“我母亲,最后还活着?”
谁知谢慈眼下露出几分阴翳:“可惜并没有,宋鸿嘉害死了侯爷未出世的孩子,在陛下那里讨不到好处,失去价值的人,他一个也没放过,夫人,牢里的家仆,全都被杀了,否则你以为我是怎么死的?”
情绪从高处坠入低谷,那种感觉如同一柄钝刀在心上来回切割,谢时鸢的脸色沉了下去,复仇的欲望凝聚在指尖,他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,极力平复翻涌的风暴。
谢慈的嘲讽幽幽响起:“没人知道前世发生了什么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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