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一路上心神不宁。
脑子乱糟糟的,想回去躲会儿,谁知马车在侯府停下,还没下去,就听见一道满含怒气的声音:“我才出去一年,天都翻了,我到要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宋忱脑子轰隆一声,一把掀起帘子。
“二哥?”
那人扭头,身着象牙白的锦缎长衣,看着极薄,却不见他冷,该是什么独特的料子。加上面容白净,清秀温雅,不像个市井商人,倒像个肩不能提,手不能扛的文弱书生。
正是宋萱。
他微微一愣,迎上来:“三弟?”
宋忱只觉得祸不单行,他面露急色:“你何时回来的?”
宋萱一门心思想别的事情,竟也没察觉出他的异样,拉住他说:“你回来的正好。”他皱眉看了眼谢府大门,“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事,跟你二哥解释。”
两家当时结亲匆忙,想着宋萱知道也回不来,家里就没支会他,后来也就忘了,所以他一直不知道这些。
如今这一年到了尾巴,宋萱突然回来,乍一听到风声,被惊得说不出话,还没回府,忙登上了侯府的门。
宋忱把手指放嘴巴里咬着,这是他紧张时惯有的动作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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