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宋鸿嘉受不了儿子祈求的眼神,后来没为难他,反倒是帮他与二哥解释起来。
宋忱就在一旁坐着,不敢看二哥的表情。
晚上,经历完二哥的质问,宋忱灰头土脸回到听雪阁。
沐浴后瘫在了床上,精疲力尽。
谢时鸢回来时,宋忱刚刚醒,整个人呈大字仰躺,正对上他冷淡的双眸。
宋忱:“……”
他心虚坐起来,往里挪。
谢时鸢目光在他脑后停留了几秒,见他洗漱过,又在旁边的桌子上扫了一圈,什么也没见着,脸色更冷。
但他什么也没说,如往常一样忽视宋忱,自顾自解衣。
宋忱方才没注意,脱衣服时落下一件衣服在床上,没放过去,现在还在谢时鸢床那边。他想拿过来,手还没探出去,谢时鸢就命令道:“把衣服拿开。”
嘴里那语气,好像碰一下就会染上瘟疫。
宋忱顿住,垂首手指抓着被子,好半天没有动作。
谢时鸢不耐,还想说什么:“你听见了——”
声音戛然而止。
光洁的被子上晕开几朵水花,悄无声息地融在底下的棉花里。顺着往上看,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宋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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