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卿这次穿得比前世庄重许多,很有帝王的样子,没有被太后压过去。
宋忱往嘴里塞了块点心。
今晚有很多流程,以前父亲不会让他一直留着,今年跟着谢时鸢,不能提早离开了。会是漫长的一夜,所以要先填饱肚子,不然等会儿想吃就没机会了。
宋忱挑了些东西放在谢时鸢盘子里,可他没动弹。
宋忱只是稍稍抿唇,也没问他。
不料谢时鸢出声道:“这里的东西也能随便吃,十年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?”
宋忱迷瞪地看着他。
九岁以后该开的灵智没开,没有人责怪过他,也没有人教过他。因为不知道没有那杯毒酒他会过得怎样好,所以也不知道有了毒酒如今他就过得怎么不好。
没有“教训”的概念,就谈不上深不深刻。
谢时鸢也意识到,沉默片刻后,自顾自把能吃的摆在宋忱面前,不能吃的推到一边:“外面的东西不知道经了谁的手,问题多着。以后自己出去留个心,不要什么都往肚子里塞。”
宋忱想了想,听进去了,吃的比以往少些。
如他所料,今夜果然十分无聊,宋忱困得打了几个盹。
焚香时,薛霁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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