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的一样糟糕,诸位切莫过于忧心啊!”
宋鸿嘉说:“太医说的是,时鸢还未醒,我们该往好处想想,心诚则灵,他一定会平安无事。”
宋忱脸色煞白煞白的,心里焦灼得像有火炉在烧,一个字也听不进去。
事已至此,再纠缠下去于事无补,薛霁卿挥手吩咐:“先给谢大人开药,名贵的药材都用上,缺什么去国库里取。”
太医连连应声,赶忙退下。
宋忱眼眶通红,走到床边,盯着谢时鸢双目,要盯出个窟窿,他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,觉得是他没有照顾好谢时鸢,自责不已。
宋鸿嘉看着他的背影,想说些什么,薛霁卿浅浅摇头,他说:“宋大人随朕去看看姑姑吧。”
薛霁卿与薛舒没什么亲情可言,却还是称她一句姑姑。宋鸿嘉想想,薛舒怎么着也算他的亲家,理应去看一眼,便应了下来。
二人一道离去,屋里就只剩下兰楚尧和宋忱了。
兰楚尧心里也很沉重,好好一个大活人,先前还与他勾肩塔背,突然就躺在床上生死不明,搁谁谁受得了?
他的手指烦躁地敲着,既希望谢时鸢赶快醒来,又不想面对即将发生的现实。
宋忱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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