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异常突然就风起泉涌似的,一股脑摆了出来。谢时鸢从中窥探出了某些不愿面对的隐晦,一股浓烈的自厌化为烈火在胸腔里叫嚣着,仿佛要将他生煎活烤。
谢时鸢抓着桌角,缓缓倒在地上。
*
谢时鸢搬离了听雪阁。
最近在侯府的一段太平日子像假象一般,宋忱好像又回到刚来侯府,无人问津,格格不入的时光。
天空阴沉沉的,应该要下雨了。宋忱趴在窗前,目光落在长廊尽头——去往诵雨轩的方向,定定望着。
那晚宋忱来不及叫人,直奔向楼观雪的房间,他带楼观雪赶过来时,谢时鸢正倒在地上不省人事。他与楼观雪合力把谢时鸢抬上床,心急如焚询问楼观雪状况。
他还记得楼观雪说的话:“眼疾的治疗到了尾声,这几日本就该一逼。我先前担心意外没有用过猛的药材,即便这样他体内的气息也变得狂躁,加之心绪过度起伏,便昏迷了。”
楼观雪当时还解释道:“不必担心,这回误打误撞解了我的难题,是件好事。”
宋忱于是放下心来。
他在床边看了谢时鸢大半宿,后来迷迷糊糊睡了过去,等醒来时,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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