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兰楚尧心头一惊,当下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。
果然,宋忱摇头,低声道:“谢时鸢在宫里出事了。”
兰楚尧心里咯噔一声,急迈步过来,盯着他的眼眸,面上变得冷冽:“出了什么事?他人现在在哪?”
宋忱迎上他的目光,先让他安心:“他在宫里昏迷了,我已经把他带回了侯府,观雪哥在照看他,已经没有大碍了。”
兰楚尧稍安,又觉得事情不只于此,凝眉问:“好端端的怎么会昏迷?这么晚了,你亲自跑过来,可是缺什么药材?”
宋忱摇头否认:“不,我来是想找你帮忙。”
兰楚尧微微抬眸,等他后话。
宋忱嘶哑道:“谢时鸢是因为得罪了太后,被罚跪到昏迷的。”他想起那一堆沾满血的荆条,心里疼痛得厉害,嘴唇又白了一个度,“他被强迫跪在荆条上,膝盖上的伤深可见骨,观雪哥说他是失血过多昏迷的。”
兰楚尧一听,眼神危险得眯起来,双手慢慢握起来,神情难辨。
宋忱鼻子一酸,眼中溢满了水光:“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,太后为什么罚他,我来找你,是想让你帮我查一查。”
谢时鸢不是假装站在太后那边了吗,她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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