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眉心拧紧了:“伤得这么重,你当时在马场就不该再走动,该找个大夫先处理一下。”
宋忱目光微动,嘴唇动了动:“我当时没想那么多,又给你添麻烦了,观雪哥。”
楼观雪转身去拿药膏:“我不麻烦,你却要受大罪了,皮肉上的伤倒还好,可崴的那一下,没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。”
宋忱低下头。
楼观雪把药膏在手心抹开,亲自揉到宋忱腿上,满是无奈:“你们总是受伤,现在我在这里还能照料你,等我走了怎么办?”
那药膏温凉,涂上去后原先火辣辣的刺痛很快就减轻了,宋忱拉着裤脚,让楼观雪更方便动作,他眉目低垂:“观雪哥别担心,我以后会好好照顾自己的。”
楼观雪放柔了神色:“那最好啦。”
宋忱打起精神,嘴角勾起个浅浅的弧度。
他不知道楼观雪用余光瞥见了他灰暗的眼眸,眉心轻闪。
药涂完了,楼观雪用纱布包扎好,状似不经意问道:“听说你今日是和子车姑娘一起出去的,那日在我院子没想明白的事情,现在有头绪了吗?”
楼观雪从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,但面对宋忱,却破了例。
宋忱盯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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