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认出那东西,那是前世谢时鸢挑给他的,现在系在了自己手上。
后面越来越混乱,宋忱哭着去推谢时鸢,他却纹丝不动。
直到谢时鸢把他抱回来。
宋忱现在不是什么也不懂,但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。
想起宫门前子车柔的眼神,简直无地自容,他抄起手捂住自己的脸,趴在水里一动不动。
接下来的几日,宋忱都在修养。
谢时鸢会来听雪阁看他,但每当两人对视上,各自都会匆匆移开视线,而且也没说过几句话。
他们的相处多了难以言喻的意味。
有一日,谢时鸢给他带来一盒东西,什么也没说,只是放在了桌上。
宋忱问:“这是什么?”
谢时鸢:“软膏。”
宋忱于是抿着唇,大概懂得了那是干什么的,他蒙上被子,还有些生谢时鸢的气。
都是因为他。
外面,谢时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。
这些日子别的事情没有,就是从宋府来的书信多了很多,宋忱看了一下,十封有九封都是二哥的。
都是对子车姐姐的事情旁敲侧击,二哥还想约子车姐姐,但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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