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忱大挫,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子。
不过他没有就此放弃,而是连续几天都让大乐师来,闭门苦练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半个月过去,宋忱学胡琴总算小有所成,他让连末检验了一番,得到了对方首肯,才怀着激动的心情在薛霁卿面前表演。
那日是个晴天,留春宫熹微的日光打在宋忱身上,他坐在凳子上,半抱着胡琴,目光沉静,白瓷一样的脸庞上染着淡淡红晕,琴音在指尖流泻。
宋忱的琴艺实在不算高超,可勤能补拙,他一直练这一个曲子,已经能弹得十分娴熟,听起来也不算很差。
南疆的曲调和京城大不相同,带着一种雄浑又奇异的味道,一听就知道是哪里的。
薛霁卿也听出来了,一曲终了,他目光深远,长久落在一侧,手指无意识捻动。
宋忱结束以后,把胡琴往怀里移了移,嘴角翘着:“没有了。”
薛霁卿挑眉笑了一笑,逗弄他:“南疆的调子,好听是好听,只可惜太短了。”
宋忱不好意思挠头:“胡琴刚学,我不会很多,以后学会的多了,再弹给你听。”
薛霁卿看了过来,突然问:“这是你自己的主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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