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不想被人发现。
宋忱不明所以,摸着脑袋坐下,询问宋盈今日做了些什么。
梦里光怪陆离,什么都有,一夜的时间,仿佛就过了一生。
早上,旭日未升,宫门还紧闭着,西边蓦地响起三道丧钟声。宋忱被这声音震得胸腔发疼,他惊坐起来,怔然揉着酸痛的脑袋。
今天不等他唤,宫人就鱼贯而入,他们好像都有事情,各自忙活。
可他们不像是来服侍他的,外面放着的,柜子里的所有东西被拿了出来,像是要搬空的样子。
宋忱混沌了十年的脑子,刚刚清明又被他们搞得发懵。如果不是他们看起来太过沉着冷静,结合起那三道钟声,他几乎要以为是薛霁卿薨了,大雍有难,宫人忙着出逃。
来不及细想,宋忱把梦里的事情也拋到一边,皱眉问:“怎么回事?”
宫人们置若罔闻。
宋忱心里越来越疑惑,他下了床,随便拉过个宫人:“去把福安找来。”
宫人这会倒是没有听不见了,他很快就把福安喊了进来。
宋忱问他发生了什么。
福安眼睛低垂着:“郎君,太后娘娘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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