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职守,为大雍做了不少贡献,宋鸿嘉更是被誉为一代贤相,你要朕现在处置宋家,岂不是把朕的脊梁骨掀起来让天下人戳?”
没等谢时鸢回答,宋忱先是一颤。虽然没有直接认可谢时鸢的提议,但薛霁卿话里话外都只是指责时机不到位,没有半点偏向宋家的意思。
自古以来过河拆桥、卸磨杀驴,君王本色罢了。
宋家处境属实不好。
可……薛霁卿纵容自己偷听,是不是代表,还有机会?
宋忱握了握拳头。
“陛下,微臣没记错的话,宋相年纪也不小了。他几十年里殚精竭虑,身子骨亏空了不少,再加上他与太后关系亲密,太后此去必定让宋相更加伤心劳神。”谢时鸢不紧不慢道。
薛霁卿懒散道:“谢卿的意思是?”
谢时鸢冷冽的声音,像冬日不含一丝温度的尖冰,直直插入宋忱心口:“臣觉得是时候让宋相颐养天年了。”
薛霁卿又笑,不置可否,带着怀疑的语气反问:“颐养天年 ,只是这样?”
连薛霁卿都觉得谢时鸢不安好心,宋忱刚凉下去半截的心又高高提起来,明明看不见,却一直死死盯着里面。
“陛下只需做完该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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