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朝书房走去。
悬日悄无声息推移,仿佛他们被推动的一生,但又不太相似。因为日月轮转尚且有迹可循,可谢时鸢现在半点窥不见他们的命运。
中午。
侍从来报:“大人,郎君醒了。”
谢时鸢眼皮一抖,握着书信的手不由得紧绷起来,他沉默片刻,问:“说了什么?”
侍从:“只说要见您。”
谢时鸢听罢,面上尚算平静,心底却生出一股子戾气,不知是嘲讽还是别的什么,嘴角拉着嗤了一声。
把自己伤成这样,就是为了见他一面?
见了又能怎么样呢?
即便这样想,他还是起身了:“那便如他所愿。”
宋忱虽然醒了过来,但脑袋昏昏沉沉,整个身体也沉得不是自己的一样,连动一下都很费力。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强撑着坐起来,脸色惨白,额头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。
可他不觉得疼,如果不是因为周围有人控制着他,他甚至现在就想下床逃回家,去确认父兄是否安好。
谢时鸢到的时候,他抬眸看去,视线才堪堪与他平齐。
谢时鸢就这么站着,与宋忱相比,他的双唇可以称得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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