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步奔走,晃得他半只手垂到支架外面,从宽大的袖子里掉出个明黄黄的东西,啪嗒落到地上。
宋忱脸色惨白追在后面,一行人着急离开,谁也没有注意。谢时鸢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好半天没有反应。
“大人……”耳边响起管家的声音,谢时鸢侧目。却见他双手捧着什么,弯腰朝自己递来,“是陛下的诏书!”
原来管家不知何时把宋鸿嘉掉的东西捡起来了。
谢时鸢视线落在诏书上,联想到今天的不对劲,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。
他接过诏书,一目十行扫完,然后合上。管家不知里面写了什么,一抬头只见谢时鸢朝大内皇城投去一个冷寂的目光,不知想到何处,悲凉一笑,像是解脱,又像是不甘。
“找大夫稳住宋鸿嘉的伤势,派人送他们回府。”管家等了又等,听见谢时鸢平静吩咐。
*
宋父昏迷了三天,宋忱在床前守了三天。大夫说他伤势极重,什么都可能发生,宋忱期间不敢合眼,眼下已一片青黑。
连末端来一碗药,抹着眼睛:“公子,你该喝药了。”
——两人当时被送回来时,宋忱没比宋父好到哪里去,大夫转头也给他开了方子,一直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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