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忱和楼观雪对视两眼,楼观雪若有所思:“姑娘可有想过寻找家父?”
若是能找到父亲验明正身,也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。
任霜苦笑着摇头:“我又何尝没想过,找不到罢了。”
宋忱回想她刚才说的话,多问了一句:“你说你父亲以前参过军,不知他入的是哪里的队伍?”
姐弟生来坎坷,经历的苦难多,说一句家徒四壁也不为过。本没什么拿得出手的,可提起父亲时,脸上却多了几分荣光:“不满二位,我父亲乃是寒沙铁骑手下的归田人。”
宋忱心头一震,楼观雪这时候看了他一眼。
任霜毫不意外在他们面上看到了讶异,尽管她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什么。
像是狂风吹过平静的湖面,毫无征兆掀起巨大波澜,宋忱在风波平息后,还留有小小余颤。
不过他很快调整好了,回了任霜一句:“原来如此。”
从前哪怕有许多光辉,如今也不足为外人道了,更要紧的是眼下事。
任邈望了望地上的人,先清醒过来,他脸色苍白:“姐,现在怎么办,他不肯放过我们,我们在江宁还待得下去吗?”
他说着说着,甚至想带任霜离开江宁,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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