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扯了扯嘴角,皮笑肉不笑:“我可不想给一个醉鬼跳舞,不跳,要跳你自己跳。”
兰楚尧被冒犯:“不听我的命令,大胆。”
遮月眯起眼,他出门从院子里捧了团雪花,回来后二话不说全塞进兰楚尧的衣服里。冻得他直打哆嗦。
人老实后就不说话了,遮月看了他两眼,去熬醒酒汤。
回来时,兰楚尧已经睡着了,他四肢蜷缩起来,被子就在一旁也不知道盖。融化的雪珠湿答答贴在胸口,温度没有降下去,皮肤还发着红,温度有升高的势头。
这样下去,明天得发烧。
遮月打了个呵欠,好心把主卧让给他,自己回了客房。
次日,兰楚尧扶着沉甸甸的额头醒来,他呼吸湿热,浑身都是热汗。看了看周围的环境,兰楚尧拾起昨天一点记忆。
喝了个酒而已,怎么变成这个样子?
起身,兰楚尧去客房找遮月,不守着他,估计是在一旁偷闲。
兰楚尧面无表情推开客房门,果不其然,那人正呼呼大睡,对响起的动静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把人拽起来:“看看现在都几时了,你平时都这么睡?”
遮月被吵醒,眼睛怔忪,深处划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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