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回答:“一半是受家里影响, 另一半是对这个还挺有兴趣的。”
“噢,好神圣的爱好, 我身边都没什么人喜欢学医。”庭树抱起一块被角, 眼睛盯着手机, 嘴上却在和景逐年闲聊。
“不神圣,很幸运能学医。”景逐年把平板收好,转身抱着小树。
又到了晚上闻着对方味道贴贴的时刻。
“很幸运?”
“嗯, 很幸运。”
幸运这份职业可以救你。
庭树被他的脑袋抵得后脖子痒痒的, 忍不住伸手抓了抓:“我也幸运。”
翌日。
庭树醒来时发现喉咙有些干涩, 尝试咳嗽几声, 果然带着沙哑。
我靠, 不是吧,为什么每次都能那么打脸!他不会又要着凉生病了吧, 昨晚才满不在乎地和景逐年检查身体的事情。
合理怀疑景医生是在克他。
庭树原地转了几圈,头不昏, 应该就是单纯的喉咙不舒服,等会吃点润喉糖。
吃完早餐两人出了校门,直到在教学楼下分开, 景逐年也没发现庭树喉咙的异样。
噢耶, 景医生都没发现不对劲,说明问题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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