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开始有些怀疑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。
他变着法问了好几次,江知年只说要学习,可她的申请不是已经下来了吗,应该没必要这么废寝忘食。
高考前一个星期,他终于还是没忍住,回家的时候问她,
“知年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。”
江知年还是保持着这几个月冷漠的态度,“没有。”
可回家以后,她又会为自己的冷暴力感到难堪,她也不想这么做的,但只有分手,他们两个以后才能正常的做回兄妹。
家人也不会被连累,他们也不用被人指摘。
如果他们还要继续谈下去,她不敢想象,陈贺劲会做些什么。
她只能一遍遍劝解自己,陈旧会遇到更好的人的,会遇到的。
可当她想象着陈旧身边出现别人,她的心又在崩碎。
原本她以为陈旧能陪自己很久,现如今看来,更像是一场梦。
是陈旧为她编织的美梦。
陈旧这几天一直睡不好,他反复回忆这段时间江知年的不对劲,加上昨天李乾和他说的话。
“我那天在办公室听见知年说,她要考北大。”
他想说你听错了,可这几个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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