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了溜了。
看似淡定的走进来,实则如果有个虫拍他一下,他说不定会当场跪下去。
腿都是软的,脸上的淡然都是硬撑的,不如说,如果不绷着脸,他恐怕要哭出来了。
雄虫的护卫,不说话的样子,好凶啊!
护卫心里沉甸甸的,一见塔沦在喝茶,啪叽一声就跪下去了。
本来在和祁山聊天的塔沦,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挂上微笑:“怎么了?”
祁山看到他拿着茶杯的手抖了抖,温热的茶水泼到手上,也没有看上去那么淡定吧。
护卫泪眼婆娑的忏悔自己的过错。
塔沦的手指动了动,祁山怀疑他是想扶额。
最终手放在护卫头顶摸了摸,摸狗头,看着狗狗可怜兮兮的眼睛,温和的把他安抚下来。
熟练的一套流程。
护卫感动站到门边,不像站岗,更像罚站,把空间留给阁下聊天。
祁山喝了口茶,叹服道:“不愧是老师。”
塔沦叹道:“习惯就好,我捡到他的时候,他被他的兄长忽悠,把自己卖给了赌场。”
“卖给赌场?”
塔沦抿了口茶:“嗯,那年他好像七岁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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