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的小男孩,叫根生。
一路拽着裴夙的袖子问东问西,叽叽喳喳,一点也不认生。
“裴大哥!裴大哥!你这次要留几天呀?”
“看情况。”裴夙简短回答道。
“你上次给我削的木剑都让二蛋给我弄坏了,能不能再给我削一个呀?”
“能。”同样简短的回答。
“裴大哥,你身上怎么有铃铛声呢?我娘说,那都是没断奶的小崽子才戴的,你娘怎么也给你戴这个呀?”
……
裴夙不动声色地瞥了师尊一眼,只见他疏离的神情之下,耳根处果然泛起了一抹红晕。
楚霜衣默默听着根生跟他的对话,没想到徒弟竟然这么有孩子缘。
虽然都是根生几里哇啦说一堆,徒弟只回几个字,但可都是句句有回应,事事有着落。
要是徒弟没有经历那些,应该也能过上一房媳妇、两个孩子的寻常日子。
不知哪里来的自信,楚霜衣坚定地认为,徒弟要是有了孩子一定会是个嘴硬心软的慈父。
思绪越飘越远,等他回过神来,村长正撵着根生回家去。
“去去,回家找你娘去,别在这儿捣乱。”村长喝斥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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