馨,这厢乐士渊却是捏了一把冷汗。
宣王乔穆尧坐在上首,神色凝重地向跪着的李楼成道:“李知府从庆安运来了西平仓五成的粮储,真是大手笔啊。”
李楼成不愧浸淫官场多年,现场人赃并获还能辩解一两句:“王爷臣冤枉啊,这就是锦西的粮食,哪里是从庆安运来的臣听不懂王爷在说什么。”
“哦”乔穆尧似笑非笑道,瞥了青冥一眼,“把账本给知府大人瞧瞧,再把人带上来。”
话音刚落,一个仓库小吏就被押了上来,抖得跟筛糠似的,进来就大喊:“草民什么都不知道啊,西平仓确确实实账本上只有这那么多粮食,其他的都被知府之前弄走了啊!草民只是如实记录。”
李楼成颤着手翻账本,桩桩件件的进出记录翔实,他根本无从辩驳,突然发疯地撕起账本来,霎时间公堂上纸片纷飞。
两个护卫上前按住了李楼成,制止他再发疯。
乔穆尧轻笑一声:“不过抄本而已,李知府太费力气了,还得添上个意图毁坏证据的罪名。”
“我是冤枉的,这都是假证伪证,宣王你不能定我的罪!我是朝廷命官,你让人来压着我成何体统!”李楼成开始强撑威风。
乔穆尧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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