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眼俱厉,强大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,乐熙暗道一声不好。
他们一行人现在刚过了江夏,本来的路线是往吉州去,都在陆上。转道去浔阳确实很方便,浔阳水路发达,上了楼船顺流行驶也能缩短行程,但是……
“父皇他应了太子”乔穆尧的声音变得很冷,冷得像一把冰刃,见血封喉。
青冥的头更低了,极力稳住声线:“……是。”
“嗤”的一声,乔穆尧面色阴寒,他一出掌,周遭空气中出现强烈的内力波动,不远处参天大树的树干上出现一道伤痕,深可见骨。
众人齐刷刷跪了一地,静默无言。
乐熙从侧位上起身,也屈膝跪到了乔穆尧脚边的毯子上。
天家兄弟的争斗,真是半点情分都不讲。乔穆尧这般喜怒不形于色的人,还是被太子乔宏承的无耻之尤激怒了。
浔阳郡,是乔穆尧不愿踏足的伤心之地。
乐熙记得,上一世乔穆尧登帝之后南巡数次,线路规划全都避开了浔阳。
可这回,却突然出了这档子事,而且,乐熙想,只怕就是锦西知府和学政的事接二连三地东窗事发,才会促使太子紧急行动,故意为宣王造成如此尴尬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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