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没想到咔嚓下去,只听锵一声金石响,布料没断,剪子豁了口。
“你最好别死,账我都记下了,要赔我。”夏南星无力地扔了剪刀。死马当活马医,隔着衣服上药算了。
“喵!”橘子被衣袍禁制触发的响动惊醒,看出夏南星要做什么,爪子一划拉,铁器都割不破的布被轻巧挠断。
“真棒,奖励小鱼干,等他醒了捉鱼补给你。”
猫爪弄断的不止衣带,整件袍子的禁制都被解开,夏南星找了把手术用的锋利小铁刀,配合一枚针砭,一边划一边挑,足足花了大半个时辰,才把被血糊在伤口上的衣料彻底剥离下来。
呃……好像剥得太干净了,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光了。
还挺健壮,甚至有点吓人。
不该看的地方没有伤,夏南星捡了麻布条先盖上——麻布条也不算太窄,却用了五条才彻底盖严实。
人与人的差距太大了。
夏南星一边感慨,一边给男人上药。
男人神经崩得极紧,即使在昏迷状态,肌肉都是硬邦邦的,整个人僵硬得像座石像,抬腿抬手这种简单的动作,被夏南星整的如同扛大鼎,好不容易把角角落落的伤都上完药,夏南星满头大汗,整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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