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上来的橘子,揉着猫猫头治愈自己:“你那铲屎官什么人啊,那神经兮兮的模样,好像全世界都要害他似的,中二病晚期全世界与我为敌妄想症吗?”
“咱大仁心宗又不是只有一间屋子,看本宗主把他孤零零扔在那里,让他自生自灭。”
橘子拨了拨紧闭门扉上的铁锁:“喵?”
夏南星:“……”
忘了,另两间屋上着锁。
堂堂一宗之主,竟沦落到无家可归。
“不对啊。”夏南星蹍了两从杂草,幻想着把男人搓圆揉扁暴打了一顿,恍然大悟,“这是我的宗门,我的屋子,要走也是他走,凭什么我把屋子让出来!”
橘子:“喵!”说得对!
夏南星当即折返,气冲冲地往男人榻前一站,低头睨着他,脆生生的嗓音道: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道歉!”
有一就有二,男人这次开口顺畅了许多:“抱歉,是我的错。”
夏南星向来没什么脾气,就算偶尔生气也来得快去得快,况且冷静下来一想,这男人被群殴成这样,对陌生人有防备也不是不能理解,他坐回书案前,处理起药材:“说说错在哪。”
刚才他离开半晌,男人大概拼凑出了前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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